“誰說咱們就兩個人?”
錢家豪雙手叉著腰,高傲的抬了抬下巴:“看看你們的身後。”
那二十幾人全部一驚,齊齊轉身向後看。
………什麼都沒有。
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冷笑:“死胖子,耍爺爺很好玩,是不是?”
光頭大漢也氣的不行,這踏馬都什麼時候了,這死胖子還有心情逗他們玩。
他脾氣爆,當即就從腰後掏出一把手槍,指向了錢家豪:“艹!你他孃的竟敢耍老子,去死吧。”
他話說完,就要扣動扳機。
“咻!”
“啪!”手槍突然被甩飛了出去,摔到地上,又滑到了牆角。
“誰?”
戴眼鏡的中年男人,顯然耳力不錯,他馬上就順著聲音,轉頭看他們的左邊,倉庫裡面。
那裡,是他們剛才交易的地方。
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,男人手裡翻轉著閃著銀光的銼刀,站在交易的桌子面前,隨意的翻動著屬於他們的東西。
顯然,方才那把銼刀是他的傑作。
“啊~我的手!啊~”
光頭大漢用槍指著錢家豪那隻手的手腕上,赫然插著一把銼刀,他愣了一下,就抱著手腕慘叫起來。
“閉嘴!”
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回頭,他目光沉沉的看著,抱著手腕嚎叫的光頭大漢。
突然過來拽住了光頭大漢那隻受傷的手,兩指捏著已經沒入手腕的搓刀尾部,用力的向外一拔。
“啊!”
銼刀被拔出來的瞬間,鮮血飛濺,光頭大漢又發出了一聲慘嚎。
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的臉色鐵青,他直接拔出了槍,抵在了光頭大漢的腦門上:“叫!你他媽的繼續叫!叫啊?怎麼不叫了??”
“就你這樣,也踏馬的能當大哥!?不過是傷了個手而已,虎彪~你丟不丟人?!”
叫虎彪的光頭大漢被槍口抵著腦門,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,也忘了手腕上的傷痛。
他吞了一口口水,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頭從槍下移開:“二爺,您別生氣,都是我的錯,都是我的錯,小心槍走火~”
和虎彪一起來的幾個黑衣壯漢,幾個染著黃毛的嘍囉,都由得上前了一步,想來護住他們的老大。
卻被跟著二爺一起來的,那幾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人,給輕易的攔了下來。
叫二爺的中年男人冷笑,他再次把槍口抵在了虎彪的腦門上:“這地方是你選的,你踏馬的不是說這裡安全的很嗎?現在,你怎麼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