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逸施展《劍二十七》,身法速度變得越來越快,口中還作歌道:
“趙客縵胡纓,麒麟霜雪明!
銀鞍照白馬,颯沓如流星!”
“十步殺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
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與名…”
史阿一臉崇拜的看著劉逸道:
“這是主公在天下醉仙樓寫下的《俠客行》!
吾每每誦來,都覺得心潮澎湃。
今日聽主公親自誦讀此詩,何其幸也!”
王越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。
劉逸這首詩,與他們劍客一道實在太過契合了。
聽劉逸舞劍誦詩,讓王越對劍道有了更深的感悟,多年的瓶頸竟隱隱有些鬆動。
劉逸踏步舞劍,身法已經快成了一道殘影,王越驚奇的對童淵問道:
“兄長,景逸的這門輕功是從何而來?
這絕對是天下最為上乘的輕功啊!”
還不待童淵說話,童風便對王越笑道:
“師兄這門輕功,名為《凌波微步》,乃是他自創的輕功武技。”
“自創輕功,還是天下最為頂級的輕功…
老夫自愧不如啊!”
劉逸對王越來說只是一個小輩,可王越還是對他產生了拜服的感覺。
看一遍就能將武技融會貫通,還能自創武技…
假以時日,劉逸絕對會成為天下最強,武林至尊!
不對,現在劉逸身為衛將軍、鐵膽侯,已經是朝廷公認的大漢最強武將了。
完整的演練了一遍劍術,劉逸收劍而立。
“王師,獻醜了。”
王越感慨道:
“景逸,你當真是引領了一個時代的奇才,我跟你岳父都遠遠比不上你啊。”
童淵撫須笑道:
“王老弟別過分誇他,這臭小子該驕傲了。
來,咱們繼續喝酒!”
一場酒宴,劉逸得了史阿這個人才,又得了《劍二十七》這門上乘劍術,可謂滿載而歸。
數日後,天子劉宏在崇德殿升朝,他皺著眉頭對滿朝文武說道:
“黃巾賊寇不是被朕的鐵膽侯剿滅了嗎?
怎麼各地又有逆賊叛亂,請求朝廷征剿?”
劉逸站在武將隊列,看著一臉困惑的劉宏,心中暗道:
大漢已經爛到骨子裡了,百姓吃不上飯,不造反才奇怪。
眾文武都不願意觸劉宏的黴頭,宗正劉焉卻開口對劉宏諫言道:
“啟稟陛下,近年來天下紛亂,皆因刺史、太守橫徵暴斂、盤剝百姓所至。
百姓民不聊生,沒有了活路,自然會附從逆賊起事。”
“依愛卿之見,朕當如何?”
劉焉好似早有準備,對劉宏道:
“陛下當廢史立牧,再行州牧制。
以宗親和賢臣擔任地方州牧,以此安定天下,可保社稷無虞。”
劉逸心道來了,劉焉提出廢史立牧之策,果然比自己預料的要早。
廢史立牧,自己也算是親眼見證這一名場面了。
劉焉提出此策,楊彪便出列勸諫道:
“陛下,不可啊!
州牧權勢太重,若恢復州牧制,會讓朝廷對地方的掌握更加薄弱。
擔任州牧的臣子若是生出異心,朝廷該如何遏制?
還請陛下三思!”
劉焉據理力爭道:
“正因如此,我才建議陛下以宗親擔任州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