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這些年我積攢下來的黃金有百萬之巨。
只要大人饒我一命,這些錢都是您的!”
劉逸蹲下身,對郤儉笑道:
“郤儉,你當了這麼多年的益州刺史,怎會如此糊塗?
殺了你,這些錢不也是我的嗎?”
“侯爺要殺我?”
郤儉雙目圓睜,驚恐道:
“侯爺,你不能殺我!
殺了我,益州也要亂了!
賈龍、趙韙、張魯等將各懷心思…
我平衡多年才勉強壓制住他們。
這些人擁兵自重,要是得知我的死訊,必然要起兵造反!”
“是嗎…”
劉逸拔出隨身佩劍,對郤儉道:
“那本侯倒要試試,你死了之後益州會不會亂。”
郤儉見劉逸對自己起了殺心,磕頭如搗蒜道:
“侯爺,我知道你是漢室宗親,實不相瞞,我郤儉也是為漢家宗親做事的!
我是被劉焉大人扶上刺史之位的,這些年都在為劉焉大人效勞!
小人貪墨的金銀,大部分也都送到劉焉大人手中!
還望侯爺看在劉焉大人的面子上,饒小人一命吧!”
劉逸問道:
“這麼說,之前在半途伏殺本侯的人,也是劉焉派來的?”
“對!就是劉焉!
與小人毫無關係,還請大人明察!”
死到臨頭,郤儉已經嚇得開始說胡話了。
剛剛還求劉逸看在劉焉的面子別殺自己,轉頭又開始嫁禍劉焉。
“很好。”
劉逸一劍刺入郤儉的前胸,郤儉一口鮮血噴出,難以置信的看著劉逸。
“劉焉的賬,我會慢慢跟他清算。
至於你這個禍國殃民的逆賊,算是一點利息。”
“呃…”
郤儉再也說不出一句話,‘噗通’一聲倒在地上。
劉逸對身邊眾將下令道:
“郤儉殘害益州官吏,殺害無辜百姓,罪無可赦,已被本侯斬殺!
你們查抄郤儉府邸,將郤儉府中之人盡數下獄,嚴加審問!”
“諾!”
郤儉既死,成都城便在劉逸的掌控之中,往日在益州作威作福的郤儉一系徹底煙消雲散了。
戲志才對劉逸稟報道:
“主公,眾將在郤儉府中查抄出鉅額財富。
光是黃金就有一百八十餘萬兩,再加上古玩、字畫、蜀錦、寶物,摺合成錢財共計黃金三百萬兩!”
“三百萬兩黃金!”
劉逸雖早知道郤儉是鉅貪,卻還是為他貪墨的錢財咋舌。
益州一年上交給朝廷的賦稅,都沒有這麼多黃金,這郤儉也不怕撐死!
不過也好,這些金子現在都歸劉逸所有了。
戲志才繼續說道:
“除了黃金和財物之外,我們還查抄出了郤儉與京城官吏的書信。
這些書信有給十常侍的,也有給袁家和其他朝臣的。
與郤儉聯繫作為密切的人,還是宗正劉焉…
我們在益州遇襲,也是劉焉下令郤儉去辦的。”
劉逸點點頭,說道:
“我知道了,吧這些書信封存起來吧。
對了,劉焉害我的書信取來,派人給我大師兄張任送去。
看看大師兄要如何選擇。”
劉焉既然要害自己,就是劉逸的仇敵。
如果張任看了書信依舊選擇留在劉焉身邊,那他們師兄弟以後也沒什麼情分可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