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逸剛到成都,酒宴上只是問了一些政務上的事,便告辭離去。
剩下的人,全都是郤儉的心腹。
一名文官對郤儉說道:
“刺史大人,這位鐵膽侯據說是戰無不勝的無敵猛將,來者不善呀。”
郤儉擺弄著酒杯,不屑道:
“猛將又怎樣?
不過是武藝高一點,會指揮軍隊作戰而已。
以他一個人的能耐,能敵數百上千人,還能力敵萬人嗎?”
“益州兵馬都聽我號令,你們怕什麼?
咱們酒照喝,日子照過。
只要有本官在,劉逸就翻不了天!”
郤儉說著對堂下的舞女們喝道:
“你們怎麼停了?
不準停!
接著奏樂,接著舞!”
劉逸出了郤儉府邸,直接前往甄豫為自己購置的一套大宅。
益州原本沒有州牧,自然也沒有州牧府。
劉逸打算把郤儉的刺史府收拾一下,改造成州牧府。
劉逸進門後,眾文武早就在正堂等候。
包括早於劉逸進入益州的甄豫、張郃、高覽、魏延、徐盛等人,也濟濟一堂。
劉逸坐在主位,武將序列中童風嚷嚷道:
“師兄,我看那個刺史郤儉實在不像好人。
要不我現在過去宰了他?”
劉逸擺手道:
“子虎稍安勿躁,現在暫時不是動郤儉的時候。
要對郤儉下手,我們得師出有名。
諸位現在要做的,是蒐集郤儉的罪證。”
“甄豫,本侯麾下的力量已經進城了吧?”
甄豫對劉逸回稟道:
“一萬精英弟子已經在城中待命。
三千玄甲軍還在城外潛伏。”
“讓城中精銳做好準備吧。
這幾日,本侯就要用兵。”
“臣下明白。”
翌日,劉逸悠閒的坐在院中看書,手中還不斷擺弄著金子。
只要數錢,劉逸的經商能力就會提升,現在他即將執掌一州,當然要搞好益州的經濟。
史阿已被劉逸任命為親衛統領,他走入園中,對劉逸稟報道:
“主公,有一名益州的文官前來求見,您看…”
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“諾。”
不多時,史阿便引著一名身材矮小、形貌猥瑣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。
此人身穿灰色錦衣,背後還揹著大大的書袋,進門後對劉逸拱手道:
“蜀郡郡吏張松,張永年,拜見州牧大人。”
(注:張松本字子喬,演義為永年,本書以演義說法為準。)
張松倒是個史上有名的人物,劉逸放下書,對張松笑道:
“張先生來得夠快啊,恐怕蜀中官吏大多數還不知本侯住在何地。”
“只要有心,自然能夠知曉。”
“好個有心人,永年先生所來何意?”
“特來向侯爺揭發益州刺史郤儉之罪。”
張松一擺衣袖,對劉逸說道:
“益州百姓苦郤儉久矣。
此人橫徵暴斂、魚肉百姓,搞得蜀中百姓怨聲載道。
如今侯爺來當益州牧,百姓們終於有指望了!
張松此來,特意帶著郤儉的罪證!”
“拿過來,讓本侯看看。”
張松恭敬的將書袋奉上,哪知劉逸只是隨意翻閱一眼,便扔回書袋中。
一連看了不少書簡,皆是如此。
張松見狀,臉上顯出慍怒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