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任賢弟的手觸感膩滑,簡直如同頂級的羊脂美玉。
這手感…也太好了吧!
劉逸心中不由暗暗感慨,一個大男人,皮膚這麼好做什麼?
還讓女孩子怎麼活?
劉逸還沒摸夠,任紅昌就把小手縮了回去,耳根又紅了。
劉逸這才想起來,任賢弟天生不喜有人觸碰,便笑道:
“這事倒是為兄忘了。
賢弟好好練,這回姿勢就對了,注意呼吸…”
任紅昌的習武天賦很強,又有劍舞基礎,一下午的時間就掌握了三體式和養劍術的練法。
眼見太陽西沉,劉逸笑道:
“我教了任賢弟武技,賢弟要如何謝我?”
任紅昌應道:
“兄長有事儘管吩咐,小弟絕無推辭之理。”
世人皆言,徵東將軍劉逸乃是大漢戰神,天下最強武將。
能得劉逸傳授武道,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。
劉逸笑道:
“態度還不錯,那你給我打工吧。”
“打工?”
“就是幫我幹活。”
“噢,好啊。”
任紅昌一笑,劉逸師兄還挺有趣,總能說出這種自己沒聽過的詞句。
華燈初上,劉逸帶著任紅昌來到了天下醉仙樓。
天下醉仙樓與晟元樓一街之隔,有七層之高,乃是洛陽最高端的酒樓之一。
原本醉仙樓有著取代晟元樓的趨勢,不過昨天徵東將軍劉逸在晟元樓撫琴、任公子劍舞,讓晟元樓再次火爆了起來。
很多天下醉仙樓的食客,也想去晟元樓碰碰運氣。
劉逸跟任紅昌走入酒樓的時候,便聽到有顧客眉飛色舞的講述道:
“我跟你們說,昨天在晟元樓喝酒的客人當真是大開眼界!
不但有蔡大家、周郎撫琴,還能聽到徵東將軍的新曲!”
“徵東將軍也會撫琴?”
“那是當然,劉將軍不僅彈奏了一首新曲,還有任紅昌公子為其伴舞。
琴曲如夢,歌詞豪邁,沒聽過當真是人生憾事啊!”
“當真有這麼神?
那我也要去聽聽!”
“晚了,劉將軍何等身份,豈能每日到酒樓彈琴?
昨天那一場純屬巧合,現在去晟元樓,還可能欣賞到一絲餘韻。”
“唉,今日晟元樓爆滿,排隊的人太多了,咱們還是在醉仙樓喝酒吧。”
幾位世家公子長吁短嘆,對沒搶到晟元樓的位置表示遺憾,對那位聽過劉逸琴曲的公子羨慕嫉妒恨。
昨日在晟元樓見過劉逸的公子哥兒洋洋得意,這一件事兒夠他吹一輩子了。
此人正得意之際,突然雙目圓瞪,嘴長得甚至能塞入一個雞蛋。
“王兄,你怎麼了?”
“劉…”
這位姓王的公子突然站起身來,指著攀上醉仙樓的劉逸和任紅昌說道:
“徵東將軍、任紅昌公子…
他們二人來醉仙樓了!”
既然抬眼望去,只見醉仙樓的老闆恭恭敬敬的將二人迎了上去。
一名公子哥兒問道:
“劉將軍難道是來醉仙樓表演的?”
“你喝多了吧?
這怎麼可能!”
“也不一定…
萬一劉將軍喝嗨了,也像昨日那樣引吭高歌一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