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試探蕭沐雪的底線,從而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。
蕭沐雪翻書的手指頓住,抬眸看向藍玄澤,嘴角噙上了玩味的笑來,“你確定要看?”
藍玄澤挑眉:“嗯。”
蕭沐雪笑意更甚,放下手中的書,雙手交叉將骨節掰得咯吱咯吱的響,起身活動起關節來。
但她那奶兇奶兇的模樣卻不像要跳舞,反而像去打架。
藍玄澤有恃無恐,威脅的以指腹摩擦著疤痕,只要蕭沐雪敢亂來,他就立馬自殘。
下一秒,蕭沐雪下令:“給我把他按住。”
話落,藍玄澤也毫不猶豫的撕下了疤痕。
疤痕不大,撕下來就跟被蚊蟲叮咬一樣,沒有什麼痛感,但卻流了不少的血,讓藍玄澤癲狂的大笑了起來。
玉石俱焚,誰也別想好過。
“簡直是瘋子。”蕭沐雪吐槽。
兩個太監趕緊上前,將藍玄澤禁錮在了床上,等待蕭沐雪處置。
太監:你們兩個都挺瘋的。
蕭沐雪從來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主。
她之所以一再容忍藍玄澤,不過是因為藍玄澤沒有觸及到她的底線,她寵也就寵了,只要藍玄澤養好傷就行。
可若是藍玄澤仗著她的寵愛一作再作,那就別怪她教藍玄澤做人了。
蕭沐雪走到床邊,臉上掛著陰惻惻的笑。
藍玄澤本料定了蕭沐雪不敢把自己怎麼樣,可在看到蕭沐雪詭異的笑後,心裡也有些沒底了。
“公主這是要對我做什麼?”
“你說呢?”
蕭沐雪挑眉,毫不客氣的扒掉了藍玄澤的上衣。
藍玄澤有些慌了,嘲諷笑道:“公主莫不是也想強迫我?”
妖界的很多妖都極其看重伴侶,一生只會尋找一位伴侶,只忠貞於自己的伴侶。
即便伴侶身死,它也不會再找另外一個。
甚至有些妖族在伴侶死後,自己也會跟著殉情,絕不獨活於世。
鮫人族便是其中之最。
他們的身體,靈魂,乃至生命都只屬於自己的伴侶,縱使陰陽兩隔,也是一生一世一伴侶。
所以,身體是藍玄澤的底線。
蕭沐雪不語,只是將手移向了藍玄澤的褲子,等到藍玄澤慌亂的將雙腿化作魚尾後,她才毫不猶豫的將藍玄澤的褲子撕碎。
藍玄澤越是清純,蕭沐雪就越是想逗他玩。
他又氣又急,又羞又惱的模樣真的很可愛。
“龍蘇沫,你不知廉恥!”
藍玄澤氣急敗壞,可罵來罵去除了那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外,連個髒字都罵不出來。
每每聽到藍玄澤罵人的詞彙,蕭沐雪就忍不住想將自己畢生所學的髒字統統傳授給藍玄澤。
但想想這些髒字很有可能會罵到自己身上,她最終還是放棄了。
“小澤澤,別忘記了,你現在可是我的未婚夫,我對我的未婚夫做點不可描述的事情有什麼不可以嗎?”
“你……白日宣淫,成何體統!”
“那晚上宣淫總可以吧?”
“……我們一日未成婚,便一日需恪守男女有別……啊……”
藍玄澤正說著,突然感覺魚尾一疼,下意識的驚呼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