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北氓城府衙門。
鼓鳴沖天。
震耳欲聾。
那府衙門外更是人潮湧動。
“聽說了嗎?三皇子跟上雲書生幹起來了?”
“大驚小怪,昨天我就知道了好嗎?”
“不是,是今天在天雅居乾的,聽說都死人了?”
“我去,真的假的,誰死了。”
“說是上雲書生,斬了那三皇子的太監,斷了六人手臂,那傢伙,天雅居差點被他給拆了。”
“尼瑪,真是猛啊!”
“你倆愣著幹嘛,走啊,去看熱鬧去。”
“走走走,聽說北氓府衙,開庭審判了,這等好戲,此生怕就這一次,錯過了,抱憾終身啊。”
說著三人便匆匆順著人潮向北氓府衙而去。
一個是一個月前來的當今三皇子,北氓外孫,神族血脈,當今的皇室末子,未來的皇上。
一個是名聲鵲起,嶄露鋒芒,傳聞如神話中人物的書生郎。
如今這北氓談資中的兩大風雲人物。
今日居然打起來了。
而且,還驚動了北氓府衙宣判。
這樣的事,既讓人震驚,又讓人稀奇。
這二位都是啥身份啊。
一個皇權在握,權勢滔天,
一個殺伐果斷,斬過城主。
這樣的人,今日居然需要官府來斷是非。
這讓人怎麼能不驚訝。
又讓人怎麼不好奇。
府衙內。
當今總管府衙一應事務的府尹張留此刻如那熱鍋上的螞蟻。
來回在堂中踱步。
雖是春季,又在屋簷之下,可是他的額頭之上,那汗珠卻不時落下。
他手中的手帕不時掠過,已然溼透。
“這可如何是好,如何是好啊。”
他一邊踱步,一邊小聲抱怨。
而一旁的師爺卻出言道:“大人你可不能亂啊,這馬上就要開始了。”
張留黑著臉,近乎咆哮道:“你讓本府如何淡定,一個是皇子,一個是東方家要保的人,本府到底該聽誰的,我一個也得罪不起啊。”
他看著桌上,那東方遠方才給他修的書信。
那心裡叫一個難受糾結。
本來這般案子,直接便可判,判他葉亭暮一個死刑又能如何。
那可是三皇子啊,更是北氓王的外孫,還有什麼好說的,這擺明了就是抱大腿邀功的機會。
可是東方遠的書信中卻也很明確,無論如何,這葉家的人不能有閃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