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許久方才從風禾這番操作中回過神來。
饒是司徒峰也被這番操作震驚到了。
只見他的視線下意識的看向了葉亭暮。
這書生謀略過人,為何會把一個好端端的皇子教成這般。
不過風禾的行為卻掀起了一波展示熱潮。
大家紛紛起身朗誦。
比之往年可是熱鬧了不少。
原因無他,就連風禾這樣的都敢起來讀。
在場之人還有誰不敢的。
一個個躍躍欲試。
熱鬧非凡。
朝羽則滿頭黑線,因為他一直沒有機會。
整個場面持續了足足一個時辰。
直到那太陽徹底落山。
夕陽不見。
華燈初上,方才少了些許。
不過氣氛確實可以。
此時的湖心之處燈火通明。
與那天上的月,遙相呼應。
朝羽總算也是走上了場中。
目前所念詩詞中。
除了林安之詞,尚佳,其餘之人則是一般。
饒是此時的李昌翎臉色也有些沒落。
在他看來,這一次的北氓詩會,雖然大家的情緒很高漲,氣氛也異常熱鬧。
可是卻沒有什麼好苗子。
就一個林安,還是去年拒絕了入學院的才子。
相當於今年基本掛零了。
這朝羽寫的應該還行,可是人家是皇子,就算是寫的不行又能如何,只要他想,那書院之門便可為他開。
朝羽走到臺前,輕咳嗓音。
臺下之人也算識趣,紛紛噤聲。
畢竟是皇子,又是這北氓王的外甥。
他們可不敢得罪。
又不是人人皆是葉亭暮。
見到朝羽,葉亭暮幾人的臉上掛著一抹異色。
葉亭暮更是不屑的輕淬一聲。
狗東西。
遲早整死你。
這是他的心裡話。
畢竟要是沒這貨在天雅居找事。
自己也就不會在那一晚遭暗殺。
“今日本皇子作了一手詩,但是此詩卻並非為這大賽所作,我要將她送給一個人。”
他的嘴角始終帶著笑意,目光更是看向了東方磬竹。
四周之人紛紛議論,也同樣順著朝羽的目光看去。
他們用腳都能想得出來,這定然是送給東方磬竹的。
見 大家都在看自己,東方磬竹感覺渾身不自在。
特別是朝羽的笑容,讓她感覺非常的不舒服。
朝羽繼續道:“磬竹小姐,你且聽著,此詩便是送於你的。”
東方磬竹見對方直接喊自己的名字,眼中嫌棄之色更甚。
“我不要......”
她幾乎本能的脫口而出。
四周啞然。
朝羽的面色也同樣一僵。
一時有些尷尬。
李昌翎見此,也是連忙開口解圍。
“三殿下,你且唸吧,我們大家都等急了。”
看著那東方磬竹氣鼓鼓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