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之事已然去,明日之日多煩憂。
那院門外。
東方遠與他二弟東方行順著酒香而來。
東方行道:“大哥,真香啊?”
東方遠道:“是啊,神仙釀,絕對是神仙釀。”
東方行道:“那咱們進去.......”
東方遠遲疑,眼中有些悸動,斟酌許久。
“小輩們的聚會,我們就別去了,省的討人嫌棄。”
“額.....那我們去你那喝,你不是也有一瓶.....”
“我告訴你老二,你可別打我神仙釀的主意。”
“切.....小氣......”
與東方家的喧鬧不同,北氓王府卻顯得安靜且詭異。
此時的北氓王雅苑,氣氛更是壓抑且低沉。
司徒峰端坐其上。
閉目,不言,不語。
卻能看到,面容之上,已然有了幾分怒氣。
朝羽立於堂中。
始終低著頭,眼中有些恍惚。
想來今日之事,對他打擊,屬實不小。
自葉亭暮入城,兩日,他卻已然在其手上吃了兩次虧了。
而且還是大虧。
每一日都是在萬眾矚目下吃的癟。
不過此時的他卻不敢抱怨,因為他看得出來,他的外公是真的生氣了。
而在朝羽對面,站著的便是副城主,吳閻王。
他到是顯得淡定的多,蒼老的面容上,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。
就這般過了許久。
司徒峰道:“今日這事,老吳你怎麼看?”
吳閻王端著身體,回道:“根據下官判斷,今日之事,怕是那葉亭暮有意而為,三殿下,只是不小心著了那書生的道。”
朝羽聞言,咬著唇。
“外公,我..........”
司徒峰擺了擺手,示意他不必在說。
而後感慨,語氣帶著寒。
“看來這書生郎不簡單啊,我還未敲打他,他反倒是敲打我了,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朝羽又道:“外公,要不我派人直接把他們殺了,留著也是個禍患。”
司徒峰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外孫的話,而是看向吳閻王。
沉聲道:“老吳,你覺得該當如何?”
吳閻王看了一眼朝羽,而後對著司徒峰作輯。
“王上,下官覺得殿下說的並無不妥,確實該殺,且一本萬利。”話到此處,他頓了一下,語氣加重了幾分,繼續道:“但是卻不是現在,更不能再這北氓城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