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公子,請。”
司徒峰自然也審視著林安。
如今的局面與這人有些關係。
他本是該死的,不然葉亭就算是懷疑,也無法確定風禾就是四皇子的這件事。
那自然也就不會造就如今的局面。
所以這人,在他眼中,理應該死,如他那父親一般。
林安行至人前,對著眾人在行一禮。
而後起身,手中摺扇指向遠方。
那裡有一輪未落的夕陽。
他念道。
“夕陽消失的地方,有一抹橘黃色的憂傷。”
“日暮隨春日晚風漸起。”
“月亮錯落成了星光。”
“我把殘月囚禁在長廊。”
“鎖住影子無端的倉皇。”
“這潭裝滿思緒的湖裡,”
“掠過熙攘後的淒涼。”
“你說荒蕪吧。”
“偏偏又開出了滿池海棠。”
詩起,眾人眼中是期待與欣喜。
詩落,眾人眼中是惆悵與彷徨。
雖然未見明月升起。
但是卻以然讓人心中升起皓月微光。
這詩很美,也很淒涼。
也許是父親之死,家庭變故。
方才讓他寫出了這般唯美淒涼之詞。
這詩不可謂不美。
他林安亦無愧北氓第一才子之名。
林安唸完,思緒卻還沉浸在詩中。
他眼角的那抹愁,引人遐想。
李昌翎輕拍摺扇,回味著此詩的餘韻。
而後道:“好詩,好詩,橘色的日,錯落的星光,還有這滿池海棠.....林公子,不愧是北氓第一才子,在下佩服,佩服。”
林安回過神來,對著那李昌翎作輯道:“在小詩仙前,林安才疏學淺,獻醜了。”
“哈哈哈.....林安公子不僅才學了得,這秉性更是謙虛,諸位覺得此詩如何。”
“好......”
“寫的好......”
周圍讚許之聲此起彼伏,伴著雷鳴的掌聲。
林安不停抱拳,而後坐了回來。
幾人對他豎出大拇指。
“可以啊,安子...”
葉亭暮也說道:“恩,不錯有點東西,不愧是跟我混的。”
這個世界的詩不叫詩,更偏向於詞,這樣的作品在葉亭暮的意料之中。
一方水土孕育一方人,最終解釋權歸作者所有。
林安始終帶笑,不言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