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小鴿子出息了,居然連天花這樣的病人,都能讓咱小鴿子給看好,哎,看來這個家裡,只有父親最沒用了。”
說著,雲長眼裡的欣慰之色未減,但眼裡的落寞也漸漸加上。
“老爺這也是自謙,最近老爺不是和阮娘子那畫舫的生意,就做得不錯嗎?每日都開單,而且中午和晚上都不得空,據說都排了好幾天的生意了,老爺怎麼還不滿足?”
聽著向氏的話,朝歌又是眼裡一喜,“真的?看來爹你還是自謙了啊?若是那樣的話,爹一天賺個千把兩銀子,那豈不是很容易的事兒?都賺銀子了,爹為何還這麼不開心?”
“呵呵,一天差不多兩千兩淨收入,我也著實沒想到,這京城的人,偏偏都是一些講究排場的主,幾百兩一桌的宴席,根本就不入他們眼,幾乎都是一千二百兩以上,一千八百八十八兩定得最多,可能這些人都只需要最貴的的吧,銀子在他們眼裡,根本不算什麼。”
見雲長說起畫舫私房菜生意的事情,其實眼裡還是泛著光的,朝歌欣慰的笑了笑。
“如此有何不好?若是可以,完全能再搞一條畫舫,相信一頓做兩桌菜,阮氏不在話下的。”
“阮氏也那樣說,但我覺得她一個人有些辛苦,咱們一天能賺幾千兩,已經很不錯了,一個月至少也四五萬兩了,爹很知足,很知足了。”
見雲長這樣,朝歌也不過多幹涉。
“好,爹你們決定就好,需要什麼食材,若是不好弄的,給我說一下就是。”
父女二人聊了一會兒,雲軒從外面回來了。
一走進,朝歌就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,而看雲軒還算清醒的樣子,朝歌便是沒多問。
“四叔,這次感覺怎麼樣?”
朝歌自然是指的雲軒科考的事情,而她平日太忙,連碰面的機會都沒,今日碰到,自然得問問。
“若是不出意外,應該能中個進士吧。”
“真的?四弟你可別說大話,若是能中的話,那咱們雲家可就真的祖墳冒青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