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東相國怎麼回事兒?不是正在和滄瀾朝交戰嗎?難道她幾天沒回來,東相國已經投降了?
“也是,既然沒有光明正大,三媒六聘、大紅花轎將我娶回去,那我也要在人前亮個相才是,不然那些背後偷偷愛慕攝政王的女人們,指不定又要說我是勾引你的狐狸精了。”
“狐狸精都指長得好看且美麗的女子,娘子美麗好看,她們是嫉妒。”
“哈哈,的確的確,這話我愛聽,只是這挽發的事兒,讓向氏來吧,去參加宮宴,可不得隨意糊弄了。”
見朝歌居然沒有半點抗拒,君羽墨也高興,畢竟之前朝歌的態度,對外從不說她是自己的妻子,現在她既然願意去露臉了,那就代表她再也不會反對自己攝政王妃的身份了。
激動的君羽墨,立即歡喜的親自擰起了帕子,就給朝歌洗起了臉。
“放心,母妃那邊已經派了嬤嬤過來伺候了,這些服飾,也是為夫讓人回王府取的。”
有下人伺候,果然是省心,朝歌洗漱好,吃了點東西,便是坐在了梳妝鏡前,等著那王府過來的嬤嬤,給自己挽發。
髮髻弄好,就是妝容,只是當看著那嬤嬤一層層的脂粉撲在自己臉上時,朝歌急忙婉拒。
“這上妝我覺得,我自己還是比較擅長的,不如嬤嬤你先歇一會兒?”
“王妃,以後自稱的時候,還請自稱“本妃”,特別是在比王妃品階低的人的面前,可萬萬不得自稱“我”了,今日王妃還是第一次去參加宮宴,更是要切忌才是。”
朝歌聞言,看向君羽墨,那眼神仿若就是在詢問君羽墨,是不是非得這樣一般。
接受到自家妻子的眼神,在身後桌案上看著公文的男人抬眸,就是衝著她點了點頭,朝歌直接皺起了眉頭。
“罷了,還有什麼要注意的,一併兒說吧,比如在君羽墨你的面前,我該自稱什麼?”
“娘子想自稱什麼,就稱什麼。”
嬤嬤話到嘴邊,忽然被君羽墨的話給打斷,再一聽連自家王爺都如此說了,她哪裡還敢說教?不得不硬生生將那句“妾身”,給趕緊兒憋回了肚子裡。
透過銅鏡,看著站在一旁的嬤嬤,那眼裡的欲言又止,朝歌又是一個輕笑。
“是,妾身明白了!”
君羽墨......
“王妃就是知大體,縱使王爺寵愛,王妃也不忘在外人面前,給王爺面子,這是王爺的福氣啊。”
整個攝政王府的人,誰還不知他們家王爺,就是個妻管嚴呀?
追妻追到人家孃家住著不走,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,這嬤嬤縱使知道,這是男尊女卑的時代,但也知道君羽墨現在愛聽什麼。
這好不容易哄好的王妃,她自然要捧著了。
“嘿嘿,聽見沒夫君?”
“聽見了,嬤嬤說得是,王妃給為夫面子,是為夫的福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