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他會在私底下告訴孩子，這些人裡面我只選中了你，這件事不能告訴別人，否則會引來很多人的妒忌。”
“那些孩子當然會保守這個秘密，等到了適合的時機，這些孩子就會被他帶走。”
“而在其他人眼裡，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忽然孤僻、不合群的孩子，直到終於發現他們失蹤許久，再去找，人早已不知所蹤。”
“他作為偶爾去一次的大善人，根本不會有人發現。”
聽到這，很多網友只覺渾身發冷。
“這不就是利用他們單純的心思，一步步走向成功？”
“我家從小就很窮困，我爸媽以前也常在外地打工，他們告訴我只有唸書唸的好，才能經常見到他們。如果那時候有個人告訴我可以去更好的學校，這個人還是包裝的好人，我絕對會毫不猶豫相信他！”
“臥槽！一個小孩能賣多少錢？何以然你糊塗啊！”
“誰跟你說小孩只能賣錢的，以前很多被拐的孩子都被弄成殘疾去乞討，還有的被教導偷東西。只有你想不到的，沒有那些壞人幹不出的。”
“我之前看過報道，說有不法分子用小孩做研究的……”
“還有賣給變態戀童狗的，哎，簡直畜生……”
網友們七嘴八舌說起自己看過的新聞。
女人越看，越覺得渾身發冷。
她忽然慶幸是自己接了手機，沒讓女兒聽到這些。
否則這得多大的心理陰影？
她哪裡知道，如果是面對她女兒，夏清竹根本不會說這些。
女人嚥了咽口水，深吸一口氣：“那他介紹青壯年去上班，該不會也是不正當的事吧？”
她在網上刷到過一些視頻。
很多青壯年會被賣去外國，或是挖煤，或是詐騙，又或者更不能深究的事。
夏清竹點了點頭：“當然。”
她的肯定回答，徹底讓何以然的粉絲傷心了。
走不出。
根本走不出。
好端端的人不做，非要做畜生，這是為什麼啊？
“那流浪貓狗呢……”
有個不信邪的繼續發彈幕問道。
夏清竹正好看到，淡淡道：“虐啊，這種視頻放在外網，很掙錢的。”
“別說外網，國內也有不少人愛看這種。”
她剛說完，網友們又是一片哀嚎。
“殺我別用小狗刀啊啊啊……”
“救命，這特麼壞人BUFF疊滿了吧？”
“槍斃他！我出子彈錢！沒開玩笑！”
“他說那些貓貓狗狗後來都被領養了，結果是去人間煉獄了？”
“忽然覺得鬼根本不可怕，可怕的是人！”
女人沉默了。
這是何等的BUFF？
她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夏清竹見狀，道：“還有什麼想算的嗎？”
女人張了張嘴，好半天才問：“他做這些圖什麼？真的有人一生下來就是壞種嗎？”
夏清竹再次肯定點頭：“確實是。”
人性本善有時候真不見得。
但很多惡的，會被後天的教育掰正。
有些沒能得到正確教育跟三觀輸送的，便會越來越惡。
何以然就是後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