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麗華是個被洗腦的女人。
也許,從她踏入吳家的那一刻,從她被王冠軍看見的那一刻,就已經註定了她的一生
王冠軍,這個已經死去的惡魔,培養出了一個更加殘忍扭曲的接班人。
她視女人為豬狗,卻把男人捧上神臺。
王冠軍死後,她代替他,繼續延續著和鄭少行的合作。
只是隨著社會發展變好,醫療水平的提高,丟孩子的人沒有以前那麼多了。
孤兒院的人越來越少。
可她還有那麼多兒子要養,已經成年工作的兒子還要結婚娶媳婦,買房,買車,吃穿住行…
吳麗華就出去打工,保潔,洗碗工,護工她都做過。
一次偶然的機會,她上門去給梁友兵做保潔時,發現他在猥褻自己還不滿一歲的小侄女。
彼時,孩子的父母還在客廳裡,和朋友們打牌。
他們絕對不會想到,一直吃齋唸佛的親人會對一個,什麼都不知道的嬰孩做出這種事。
吳麗華看慣了這種事,絲毫不覺得意外,她知道自己有新客戶了。
五年的時間,孤兒院裡收養的七個病,殘女嬰,吳麗華全部都高價賣給了梁友兵。
曹少言點了點桌子:“說說,章萍萍和王亞楠,你為什麼殺她們。”
“因為她們和那個婊子一樣該死!”吳麗華一臉理所當然。
“姓章的仗著自己漂亮,就敢看不起我兒子。”
“她一個被離婚的破鞋,我兒子願意娶她,那是福氣,還敢說什麼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
“我呸!她不是想做天鵝麼,我成全她,就讓她死的時候,當一隻天鵝。”
“那個叫王亞楠的婊子更可惡,結婚三年連個蛋都不下,我兒子每次想跟她睡覺,她都推三阻四的。”
“我兒子可憐啊,一個大男人,明明有老婆還得天天憋著,只有休假時,他才能到孤兒院找那乾癟的丫頭玩玩。”
“就這,她還有臉跟我兒子離婚,呵!我忍她很久了,既然已經殺了兩個,也不在乎再殺一個…”
曹少言在本子上寫寫畫畫,沒說話。
周鵬默默站起來,出了審訊室。
一直在審訊室外聽審的錢家豪走過來,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:“這就是一群沒了心的畜牲,咱們沒必要為這些東西煩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