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的沒錯!” 曹少言帶著人從審訊室裡出來。
他看著周鵬兩人,心中一時有點感慨。這兩人還真把案子破了,還搞的這麼大…
也許再給曹少言他們一點時間,案子也能破,只是,絕對沒有這麼快。
那女人好像天生就有犯罪的天賦。
百合花是她自己種的,刀是超市隨手買的,作案工具隨便就地取材,用完就隨便找個地挖坑埋了。
殺人完全看心情,覺得時間合適了就去接觸死者。
而她的年齡,性別,甚至是職業,都會讓人對她放鬆警惕。
如果吳麗華之後不再繼續犯案,什麼時候抓到她,還真是個未知數。
見周鵬面上還有傷感,曹少言做為過來人,做為經驗豐富的前輩,就忍不住想說幾句。
他又拍了拍周鵬的肩膀:“以後工作時間長了,你就會了解。他們這些罪犯,在面對比自己弱小的人時,會盡顯陰暗的本性,變的豬狗不如。”
“可真到了警察局,他們又踏馬一個個乖的跟孫子似的。”
“說到底,他們其實也沒什麼能耐,之所以一直逍遙法外,不過是沒人發現罷了。”
“沒人發現,就沒人懷疑,也更不會沒人去查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們…還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要付出生命,又有多少女孩,會被那群畜牲盯上。”
“人既然已經抓住了,咱們也沒必要,為這種人把自己的身體搞垮,太虧。”
“今天太晚了,你們這兩天也沒好好休息,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…好”
周鵬知道曹少言是在開導自己,他也不是不知道,曹少言他們沒有消極怠工,他只是心裡悶著一口氣發不出來。
這口氣有對臨市刑偵局的,有對吳麗華他們的,也有對自己的。
所有人都有理由,都可以逃避責任,都有無可奈何。
只是這些為什麼要讓一個無辜的張靜雅去承擔呢。
周鵬想不通,也在自悔。
如果當時他能把小姑娘們一起帶下去…
想到了另一個小姑娘,他抓住曹少言的肩膀問:“她呢,那個…另一個女孩。”
曹少言大約知道周鵬說的是誰,可人一帶回來,他就進了審訊室,並不知道那個女孩是怎麼安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