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朝文武對劉逸放著好好的衛將軍不當,想去益州當州牧都很不理解。
哪怕益州牧掌控一方大權,也比不上手握京城兵權的衛將軍威風啊!
直到聽了劉逸的慷慨陳詞,朝臣們才恍然大悟。
原來是劉逸對陛下太忠誠了,忠誠到根本不考慮自己的利益!
劉宏也頻頻點頭,對劉逸的話十分相信。
去年劉宏北巡之時,被數萬叛軍圍攻,是劉逸捨生忘死護住營寨,保得他平安。
若不是劉逸捨命護駕,他劉宏早就死在叛軍之手了。
在劉宏心中,劉逸就是他的心腹嫡系,是他的死忠。
與劉焉相比,劉宏還是更信任劉逸。
劉焉聞言頓時急了,對劉宏叩拜道:
“陛下!
我豈會有圖謀不軌之心?
請陛下明察啊!”
“愛卿莫慌,鐵膽侯的話也不是針對你。”
劉宏笑著對劉焉安撫道:
“你們兩個都是朕的肱骨之臣,又都想為朕分憂,這是好事。
朕思來想去,愛卿身為宗正,朝中大事還離不得愛卿。
就讓景逸去當這個益州牧吧。”
“景逸,朕把益州交給你了,希望你不要辜負朕的期望。
若是做得好,朕當不吝嗇三公之位!”
劉逸對劉宏拜道:
“臣絕不辜負陛下信任!”
截胡了劉焉的益州牧,讓劉逸十分欣喜。
至於劉宏所說的三公之位,劉逸根本不感興趣。
與掌控一州的益州牧相比,傻子才願意在朝中當提線木偶。
從這一點來說,劉焉還算是有遠見。
用不了幾年,這些朝中的公卿大臣們,就會知道外放當州牧有多香。
劉宏繼續道:
“景逸啊,朕給你三個月的時間準備。
三個月之後,你就起程前往益州赴任吧。”
“微臣遵旨!”
下了朝,劉逸喜氣洋洋的回到了鐵膽侯府,準備到益州上任。
劉焉則臉色慘白,彷彿老了十幾歲,多年來的謀劃盡成泡影!
在京城當宗正,掌管宗族事宜,這種屁事兒劉焉是一天都不想幹了!
劉焉暗自咬牙道:
“劉逸,你別得意!
益州牧可不是那麼好當的!
老夫在益州經營多年,豈容你一個小輩染指?
若是你死在了益州,老夫照樣可以請命去當益州牧!”
劉逸馬上要外放到益州當州牧,讓袁逢、袁隗二人鬆了一口氣。
袁家書房之中,袁隗對袁逢笑道:
“兄長,看來咱們高估劉逸了。
他的武藝再強,也不過是一個愚忠之人罷了。”
袁逢深以為然,點頭道:
“是啊,衛將軍手握京城南北軍,於吾等來說如鯁在喉。
劉逸遠離京城,我們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。
我也想不到劉逸會對陛下如此忠誠。”
劉逸回府後,將一眾心腹文武全都喚到書房議事。
得知劉逸即將前往益州擔任州牧,郭嘉撫掌笑道:
“主公當真走了一步妙棋!
益州沃野千里,乃高祖龍興之地,可養兵數十萬!
如今歸主公所有,吾主可謂是龍入大海,騰飛九天指日可待!”
戲志才也開口道:
“如今朝堂暗流洶湧,天下盜賊四起,紛亂在即。